回到教室的時候,正好是自由活動時間…Mac走向正在陪Kendall看書的Stella,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。
「嘿!」Stella抬起頭,露出笑容。「你回來了!」
「是啊,抱歉,拖了這麼久…」Mac拍拍Danny的頭。「這孩子鬧彆扭…」
回到教室的時候,正好是自由活動時間…Mac走向正在陪Kendall看書的Stella,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。
「嘿!」Stella抬起頭,露出笑容。「你回來了!」
「是啊,抱歉,拖了這麼久…」Mac拍拍Danny的頭。「這孩子鬧彆扭…」
「…唉。」Mac重重地嘆了一口氣,然後他抱著Danny,自己坐在方才的圓凳子上。「那,老師抱你,好不好?」
Danny沒有回話,Mac只好當作這孩子接受了他的提議。一手環抱著Danny瘦小的身軀,手心在Danny的背上輕拍著;另一隻手則是輕輕地將Danny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,溫柔地拍撫著Danny柔細的髮絲。
「好,那麼我們很快地解決這件事情,好嗎?」醫生露出笑容,將針頭插進裝著疫苗的小小玻璃瓶裡面,抽取透明的液體。「這不會痛的,別害怕!」
護士上前來,輕輕地將Danny短袖T恤的袖子再往上捲高一些…Mac發現Danny的脖子縮了起來,整個人看起來很僵硬,簡直就像是被拎著脖子提起來的小貓一樣。
一接近醫務室,兩個小傢伙就看到穿著深藍色圍裙的Mac正伸手摸著滿臉通紅的Adam的頭。
靠近一看,他們才發現Adam的眼睛也是紅的。
「Flack,」Danny扯了扯Flack的袖子。「Adam哭了耶。」
「R…Ryan?」Eric立刻鬆開拳頭,回到正在大哭的Ryan身邊,急著追問。「你怎麼了?是不是打針的地方又痛了?」
說著,Eric瞪了站在Danny身邊的Flack一眼。「還是Messer的朋友欺負你?」
「喂,我明明就站在這裡,一步也沒動耶…」Flack委屈地辯駁…搞什麼?難道他會拿彈弓射Wolfe嗎?
「我還是不想要打針…」走在隊伍的最後面,Danny刻意拖行著腳步。
「Danny,我們說好了的…」Flack忍不住想要嘆氣…雖然媽咪說嘆氣是不好的事情。「而且我們打過勾勾的,記得嗎?」
「那才不是約定要打針,」Danny扁著嘴。「那是我們說好了,如果我哭了的話,你要擋住我的時候…」
「呃…」Flack搔了搔頭。「也是…」
金黃色的秋陽高掛,白雲飄飄…這樣乾爽又涼快,最重要的是陽光燦爛的天氣,真是做什麼事情都適合。
可能也包括打針在內吧!
掛著聖三一醫院標誌的箱型車停在東岸幼稚園的停車場裡,而車上的人員早已經在Alexx的聖殿裡擺出了陣仗。
「…」Flack呆了一會兒,然後指著自己。「…我?」
「都是因為你啦…」Danny吸了吸鼻子。「媽媽說,如果我不打針,就會傳染給你…」
「可是…」又不是不打針,就一定會感冒…Flack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害Danny一定要打針的原因。
Mac得要用上他所有的自制力,才能壓住他幾乎就要竄出喉間的笑聲…他一直都知道Danny是個古靈精怪的孩子,但是把預防針的同意書藏在冰箱裡?
這孩子在想些什麼?
「因為…因為書包已經拿到樓下了…」Danny小聲地咕噥著。「又跑回樓上去藏同意書的話,會被媽咪發現…」
「原來如此…」沒想到Micky竟然也煞有其事地點頭、表示認同…Mac突然覺得有些頭痛。
「大家都有把打預防針的同意書帶來嗎?」穿著深藍色,甚至用熨斗燙過了的長圍裙,蘋果班的導師──Mac Taylor站在講台前。
「有!」
「那麼,大家把同意書交到講台這邊來。」Mac滿意地看著大家依照順序,一個一個地將前幾天發回去的家長同意書交到他的手中…他很欣慰蘋果班的每個孩子都能遵守規矩,不推擠,也不在教室奔跑,一切都很有秩序。
只有Danny…只見他一個人縮在位子上,低著頭,甚至沒有離開座位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