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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Buddy,因為我很清楚,即使狀況糟糕到不行,但是對你說謊話的結果,絕對比說實話的慘上一百倍。」Flack聳了聳肩膀。「如果騙你的話絕對會被你掐死,但是乖乖說實話可能只會休克。」

  「休克?」Danny敲了Flack結實的肩膀,把嘴唇噘得高高的。「我才沒有那麼暴力!」

  「是啊、是啊...」Flack摸了摸他被打的地方。「所以我的肩膀一定是在剛剛產生了幻覺...有點痛的幻覺。」

  「閉嘴!Flack!」Danny大聲地笑了起來,但是沒有再對Flack動手。

  Flack露出一個無聲、但是快樂的笑容。他微微彎腰,趴在欄杆上,舒服的姿勢就像他身邊的戀人...他們的肩膀之間還有一些距離,但是Flack知道他想說的話、他的每一個心思,即使他們此刻身在不同的大陸,Danny也會懂得他願意付出的一切。

  包括爲了讓他們的愛情停留在最完美的一刻,Flack會願意獨自一個人,活在沒有Danny的城市、沒有Danny的餘生裡...如果只有這樣,他才能夠讓他奉獻給Danny的愛情,從他們必須離開對方的那一秒開始,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,永遠那樣燦爛奪目、純淨無瑕地活在兩個人的記憶裡。

  距離也許可以分開他們,也許可以迫使他們離開彼此...但是距離,絕對不是讓他們停止愛對方的原因。

  他看著河的那一邊閃爍的燈光,每一扇亮著的窗子構成了這個永不停歇的城市,最美麗的晚妝;還有入夜之後,點亮了燈光、就像是全世界最奢華的緞帶的布魯克林大橋...曾被譽為世界第八大奇蹟的布魯克林大橋,是全世界第一座鋼鐵懸索大橋,它連接著西半球金融中心的曼哈頓,以及混亂但是迷人的布魯克林區。

  全世界最偉大的橋,全世界最重要的城市...他正看著全世界最奢華的夜景,和這個世界上,他最想共度一生的人在一起。

  「我愛這個城市。」Flack不知道自己只是在心裡,或是真的低喃了這幾個字。

  「我也是。」Danny同樣輕柔的回應,讓Flack滿足地輕嘆了一口氣。

  「雖然這裡有很多瘋子、很多變態...」Flack聽見Danny的喉間,發出了咕咕的可愛笑聲。「但是這裡是我的家。」

  「是啊,雖然你的身上流著愛爾蘭的血,」Danny看著自己的手心。「而我的是義大利的...但是我們都出生在這裡,紐約。」

  「這是全世界最棒的城市。」

  「是啊,」Danny點點頭。「好吃的披薩、各式各樣有趣的傢伙...不會有比這裡更棒的地方了。」

  「這是全世界最棒的城市,」Flack轉過頭,看著比他嬌小了一些的CSI。「但是,不只是因為這裡是我的家。」

  Danny感覺到了他的目光,於是他也抬起了頭,凝望著高大的刑事組警探,等著接下的字句。

  「這是全世界最棒的城市,」Flack溫柔,但是堅定的低語。「因為你在這裡。」

  「因為你也在這裡,」映在Danny眼中的、Flack的雙眼,灼熱得像是可以溶化最冰冷堅硬的岩石,卻也像是上好的天鵝絨那樣溫柔、深情地包裹著他。「和我在一起。」

  Danny想要說些什麼,可是他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梗住了。他不能笑、不能說話,甚至不能呼吸...但是這感覺美妙得像是他可以在下一秒鐘立刻死去,而且不帶著一絲遺憾。

  Flack總是可以讓他的呼吸和心跳停止...用最美妙的方式,用最清澈的眼神。即使Flack並沒有伸手撫摸他,但是Danny可以感覺到Flack的氣息、Flack的眼神,充滿了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。

  「你不需要回答。但是我希望你知道,在認識你之前,這個城市只是『我出生的地方』;」Flack淺淺地勾起唇角。「但是因為你也在這裡,所以紐約成了對我而言,全世界最美麗的城市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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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Isis200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7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