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說,你會餓嗎?」Flack的拇指比了比廚房的方向。「我的櫃子裡還有一些義大利麵和鮪魚罐頭,如果你餓的話,很快就可以搞定。」
把麵條煮熟,拌些橄欖油再加上剝碎的鮪魚,最後再灑上些胡椒…單身男人的消夜一點都不難打發。
「我不餓…」Danny丟給他一個懶洋洋的微笑。「有啤酒就行了。」
「好吧,想吃的話就告訴我。」Flack的目光回到轉播的球賽上。「別客氣。」
「你知道我不會的!」Danny的嘴角往上勾了一些,露出看起來鬼靈精怪的咧嘴壞笑。「什麼時候和你客氣過了?」
「給我客氣一點啊!」Flack大聲笑著,然後用沾著爆米花奶油味的手指揉亂了Danny的頭髮,惹來個子嬌小的男人一陣小小的抵抗。
「你也客氣一點!」Danny一邊笑著,一邊撥開了Flack的手。「我的頭髮很珍貴的!你知道這個造型要抓多久嗎?時間就是金錢啊!」
「是嗎?那顯然是浪費了!」Flack笑著。
「嘿!」Danny又戳了他幾下。「不懂得欣賞的臭傢伙!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,剪短了就省事了?」
Flack沒有回答,只是繼續在那些柔軟的金褐色髮絲上搓揉了一陣之後,收回了手。「好吧,乖乖看電視。」
「說得好像我本來不是在乖乖看電視似的…」Danny咕噥著,但是臉上沒有不開心的表情。
終於,兩個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了電視機上…也許是因為Danny太累的關係,所以當紅襪隊擊出一支兩分打點的全壘打時,這個向來反應激烈的火爆小子竟然沒有跳起來揮舞著拳頭罵髒話。
Flack用不可思議的眼神,轉過頭看著他。「你今天不打算詛咒紅襪隊?」
「漫長的一天…」Danny放下喝乾了的啤酒罐,在打開下一罐前伸了個懶腰。「我現在沒體力詛咒他們。」
「上帝保佑紅襪隊…」Flack做了個不太誠懇的基督教祈福手勢。「對了,昨天我打電話給Mac的時候,你們到底在哪裡?Stella說你和Doc跟著Mac一起出去了。」
「你一定不相信我們在哪裡!」Danny狡獪地笑了。「猜猜看?」
「我肯定是個收訊很差的地方,因為我幾乎聽不到Mac說的話…」Flack的手指搓了搓下巴。「也許是某間深入地底、足以抵抗核彈爆炸的CLUB?」
「拜託,我們在辦案,有個傢伙被『微波』掉了耶!」Danny橫了他一眼。「最好Mac那根木頭會在這時候帶我們去CLUB喝個痛快!」
「也許你們是發現了什麼新證據…」Flack努努嘴。「誰知道呢!科學家…」
「我們又不是怪胎!」Danny像是貓一樣嘶嘶威脅著。
但是Flack只是好玩地丟給他一個代表『誰知道呢?』的眼神…「那麼…說吧,你們到底在哪裡?」
「再猜一次,」Danny拉開拉環,喝了一口已經不怎麼冰的啤酒。「我不是小氣鬼,你有兩次機會。」
「我不是科學家,不夠天馬行空,」Flack乾脆地舉白旗投降。「你就乾脆點,直接告訴我吧!是你自己說你不是小氣鬼的,不是嗎?」
「我的確不是。」Danny裝出一副施恩,然後真相大白的口吻。「告訴你吧,那時候…我們在帝國大廈上面!」
「帝國大廈?!」Flack滑稽地擠眉弄眼。「去那上面做什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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