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又玩了一會兒,直到Kathy放任小球從她面前滾過,卻沒有伸手去抓…Flack發現,小女孩漂亮的綠色雙眼已經瞇了起來,看起來像是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著了。
「好極了,妳終於累了…」Flack小心翼翼地起身,去把球撿回來…他不是個及格的保母人選,一直陪小女孩玩球的他其實也快要睡著了。
把球放回袋子裡面,Flack伸了個懶腰,把視線落在沙發上…然後他露出微笑。
「嘿,」Flack來到沙發前,蹲下,近近地看著側躺在沙發上的Danny,他的寶貝,那雙清澈的灰藍色眼睛。「你醒了?我們吵到你了?」
「沒什麼…」Danny搖搖頭,微笑著。「不知道為什麼,就是醒了…」
「很好,小傢伙也要睡了…」Flack轉身,抱起Kathy,同時注意著不要吵醒了她…但是看起來小女孩也累了,她只是軟軟地趴在Flack的胸口和肩膀上,看樣子是睡熟了。
「謝謝你幫我照顧她…」Danny揉了揉眼睛,坐起身子,伸出雙手。「把她給我吧!輪到你休息了。」
「不要緊,我抱她就好。」Flack在沙發上坐下,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。「睡吧。」
「可是…」Danny沒有承認Flack的提議很誘人…他昨天已經加班,今天又七早八早地被挖起來,能夠蒙頭大睡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獎勵。
「睡覺,Messer。」Flack沒有給他拒絕的權利…事實上,他在Danny臉上看不到疲倦完全消除之後的神清氣爽。「等到這小丫頭回去之後,我們再討論要吃什麼東西,或是出去溜噠一下。」
「你這麼急著催我睡覺…」Danny露出一邊的小虎牙,賊兮兮地笑著。「是因為今天晚上,我可能很晚才能閉眼睛嗎?」
「是的,Messer,」Flack努力地想要擺出他的招牌撲克臉,但是他克制不住的微笑讓他的努力宣告失敗。「所以你最好從現在開始養精蓄銳…」
Flack一手仍舊抱著Kathy,另一手則是按著Danny 的脖子,輕巧但不容拒絕的將他拉向自己,讓他枕著自己的大腿…Flack溫柔地按摩著Danny的肩膀、耳後,然後在聽見Danny舒服的低吟時低頭、在他耳邊呢喃。「因為,我要好好地把這一天當保母的終點費要回來…」
「是嗎?」Danny閉著眼睛,露出一個頑皮的微笑。「我會請Marita開一張支票給你…」
「金額的部份寫上『讓Danny Messer呻吟一整晚』?」Flack嘖了嘖舌頭,露出滿臉色瞇瞇的表情。「聽起來還不錯…」
Danny發出咕咕的笑聲…他喜歡他的情人總是說這些無聊、沒營養的笑話。他們的工作必須面對太多極度真實,所以殘酷得令人難以想像的事物,而一切不切實際、在其他人眼中看起來像是一堆垃圾的字句,反而能讓他們毫無壓力的放鬆、笑出來。
他喜歡Flack連無聊的性暗示都能說得那麼有趣、那麼自然。
「隨便你…你喜歡就好…」Danny閉上眼睛,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貼著Flack精壯結實的大腿…「現在別吵,我要睡了…」
「睡吧…」Flack順著他的短髮,聲音從戲謔轉為低沉溫柔,像是最溫厚的天鵝絨。「Babe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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